小然?他不敢置信道。
谢稚然趁他恍神,晃到他身后,寻到了空隙洒出用于隐匿踪迹的毒粉,才得以遁走。
她一路逃往行宫后面,拿出特制的口哨,发出呼救鸟叫,希望高信能赶紧来支援。否则一旦她不支倒地,被石跃文找到,后果不堪设想。
她有些疲累地靠在墙上,嘴里一片腥甜。
这两年石跃文这么忙,都还一刻不停地增进自己的武学,实在让她佩服。要不怎么说那样的才是成大事者呢?
她有些晕眩,晕眩到远远看到来人的面具,竟以为看到了燕南浔。
应该不会,临行前燕南浔还在抱怨因为高信的计策,他不得不留守京中呢。
可人渐渐近了,那朱红色也越来越清晰。
燕南浔好听的声音响起:怎么皱着眉?看见是我很失望?
谢稚然莫名觉得紧张了一日的心情松懈下来,笑着摇摇头:不,你来很好。
说罢便放心地倒了下去。
燕南浔赶紧将人搂进怀里,又是紧张,又为谢稚然刚才的话欣喜。
就为她这句话,自己不惜危险、不顾高信的劝告赶来,真是不能再值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