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石悦文的手下呵,他当真大胆,京城全是我们的人,他还敢这么嚣张。燕南浔将纸条丢在桌上,起身要走。
谢稚然要跟上去,被燕南浔看了一眼:你待着。跟来作什么?
难不成你要一个人去?石悦文若在,你打不过他。谢稚然解释。
燕南浔听她说自己技不如人,恼怒道:我怎么就打不过他?上次不过是我一时大意。难道带着你就打得过?拿你当美人计吗?
谢稚然也不想跟他置气,温声道:你别意气用事,带几个人去吧。
燕南浔难得的脾气上来了就不太压得下去,赌气地说:你管我!转身就走。
谢稚然忍不住上前一步,伸出手,没来得及抓住他的手,却也攥住了袖子。
燕南浔惊讶地回头看她,她自己也似乎愣了愣,没想清楚就蹦出来一句:我现在没有喜欢石悦文了。
燕南浔怔住了。
谢稚然有些尴尬,松了抓他袖子的手,催他:快去吧。
燕南浔不敢耽搁,跳窗出去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谢稚然有点脸红,也不明白自己刚才怎么就那么想解释。
燕南浔那愤怒伤心的眼神,总看得她莫名紧张。
谢稚然兀自纠结了好半天,最后干脆当她的缩头乌龟,不愿再想。
正要回家,她突然注意到了桌上的纸条。
纸条背面是组织里标志的云纹,可这字迹怎么有点眼熟?
谢稚然心里一跳,忙问牡丹:消息是平时跟你接应的人送来的吗?
牡丹说:哪能啊,说是事态紧急,城外的眼线直接送来的。
城外的人怎么会知道燕南浔现在在飘香楼?谢稚然暗道糟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