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触碰那柔软的穴口,探进去一点点,又立刻撤出来。
谢稚然不由自主地收缩花穴,燕南浔更是来劲,就是不断用指尖在入口处按压轻挖,就是不进去。
我说那个,是想告诉你,你后来吃到的肉,是我特地命人偷偷送来的。看见你没肉吃就没精神的样子,我怎么舍得?
燕南浔温柔地倾诉完,用与此相反的凶猛将手指刺了进去。
啊
谢稚然几乎弹起来,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吟叫。
燕南浔掰过谢稚然的下巴,像要吃人般地亲吻,使劲吸着她软软的唇和柔嫩的舌,任由唾液从她的嘴角滑落。
他的手指借着梨花蜜的润滑,轻松的在谢稚然炙热的穴道里进出。
一根变成两根,三根。
抽出,戳入。
翻搅着,刮挠着。
香甜的蜜液被挤出来,黏在手指和穴口,又被燕南浔抹在翘挺的臀部,抓揉一番。
嗯
谢稚然拱起腰身,双腿大开,从喉咙深处溢出似舒爽又似不满足的呻吟。
这样的事有很多,你却从没有发现。你说,我能瞒你两年,到底是谁的错?
燕南浔看她紧闭的双眼,忍不住去舔湿她颤动的睫毛。
你不必愧疚,燕南浔又说,我觉得委屈的时候,就会来抱你。用力干进你身体里,让你那时只能想着我一个人。
燕南浔觉得自己被拆穿之后,这破罐摔得越来越狠了。
谁让他不是什么好人呢?他想要的从来都是拿命去搏,不懂退让,不愿退让。
何况谢稚然爱上的不过是他的虚幻影子,他难道要把他的阿然让给一个自己编造的梦境?
可身为造梦者的他,却不知如何将梦里的人安然唤醒,只能一遍遍诉求女人的身体,渴望她能从梦中醒来,睁眼看看真正的他。
这人的双眼却始终紧闭。
讨好我,阿然。燕南浔的唇触碰着她温香的颈侧,我若满意了,就给你安排个好的值班时间。比如沐浴时,让你看着小王爷脱掉衣衫,赤身裸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