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次了,但每一次开始的时候,谢稚然依旧觉得很吃力,仰着脖子沙哑的叫唤着,又不敢太大声,低低的隐忍的声音,刺激得燕南浔不管不顾的一冲到底。
啊!
青天白日的,虽然关了门窗,小屋位置也偏僻,但燕南浔还是怕招来路过的人,只好紧密的贴住了她的唇,深深地舔吻着。
然身上的每一寸,都让我这么舒服。燕南浔喘着粗气,边调笑地说着,边款款摆动腰肢,温柔地摇动着在谢稚然体内的东西,好叫她适应。
你呢?然,觉得舒爽么?喜不喜欢我这么弄你,嗯?她知道谢稚然最喜欢被这么深入浅出的慢慢抽插,恶意的问出口,即使知道害羞的男人一定不会回答,但是身体却会对这淫荡的话予以反映。
果不然,本就炙热的甬道更是一阵紧缩,不由自主地颤抖着。
是谁更热呢?那一处紧密结合的私处,不知道是谁想要烫伤谁似的,都自顾自的越来越趋向高温,美好得彼此融化。
燕南浔满意地叹气,俯身吸吮着那敏感的肉体,腰上越发的用力,狠狠搅弄着戳刺着谢稚然体内最柔嫩敏感的一点。
响彻在小屋里的肉体碰撞的声音淫靡不堪,却是属于最古老而美妙的乐章,千百年未曾绝迹。
他喜欢欺负谢稚然,更喜欢谢稚然在他的冲撞下舒服得面颊绯红,忍不住扭动着腰肢高潮的样子。
他的然,既羞涩又放荡,隐忍的面具下是那样一派销魂蚀骨的风情。
口口声声说喜欢单纯美好的王爷,一副痴迷的样子盯着,总是让燕南浔恨得牙痒痒,恨不能当时就把她摁在地上扒光了好好侵犯,让她认清楚自己的心和身体,究竟想要谁。
然,再来一次,好不好?燕南浔意犹未尽的舔着谢稚然的红唇,被她受不了的躲开了。
她可不像燕南浔,仗着年轻毫无节制。
不行,真的很累了,你让我歇会儿她迷迷糊糊地咕哝着,转身背对着燕南浔就要睡去。
才两次哪够?我不哦。见谢稚然还是不理他,估计是真的累了,只好放过她一马,心里盘算着要不要再把她的工作量调小一些,省得自己饿了还吃不到她的宝贝。
然肯定不会高兴,可谁管她?身为属下,就应该乖乖听从上级命令才对。
打定了主意,燕南浔还是凑在谢稚然耳边道:今天放过你也可以,那下次你要主动一点和我做,如何?
随便你谢稚然当真不再理他,放缓了呼吸渐渐进入了睡眠。
燕南浔得逞地勾起嘴角,终于心甘情愿地从野兽进化回衣冠禽兽,深深吻了一口半睡着的谢稚然,这才再戴上那护法特有的面具,一个闪身,便不见了踪影。
多亏了谢稚然的眼线,那小贼很快被逮到了,只是牵扯的幕后有些大条,这便不属于暗卫管辖的范围了,一概交给了那几个护法。
所谓护法,谢稚然见过的,就有三个,都带着面具,管辖着各类暗卫、情报来源、奸细等等。毫无疑问,谢稚然是归在燕南浔属下。
记得刚被牧昭救回来的时候,管家听闻了她的身份,便带她去找了燕南浔。因为想要报答牧昭,也想躲过江湖的纷争,她这才愿意做她的暗卫。
这一晃,已经两年了。
当时的少年依旧善良可亲,而她,已经完全隐入了黑暗中,只默默地看着,守着,一个人想念着。
唯有燕南浔,在发现谢稚然的心思之后百般刁难,更是不知厌倦地在两年里要挟着她,开始只是言语调侃,到后来甚至玩弄她的身体。
谢稚然其实并不是太在意。
若是换在依旧是鬼剑极富盛名之时,以她骄傲的个性,一定会拼死也要把燕南浔大卸八块。可不知什么时候起,锋芒的个性被磨掉了棱角,只剩下温润的光,愈发趋于隐忍。
身体属于谁,并不重要。只要能用这一双眼看着牧昭,只要,能用这一颗心爱着她。
她常在想,她会一直守着她直到自己为她死去。
到那时候,她会不会有幸让牧昭看到,让她为自己的死而难过上那么一会儿。她知道牧昭会的,那个善良而柔软的少年,一定会为一个生命的逝去而露出难过的表情。那就够了。
又或许,她何其有幸,一直好好活着,一直看着他越发俊朗美丽,一直到他和心爱的女子结合,一直到,他事业有成,幸福美满,子孙满堂。
那么谢稚然会嫉妒,也会高兴,就这么像个傻瓜一样在暗处陪着他,慢慢垂老。直到有一天牧昭死去,那么她会在他的墓边盖一所小房子,日日夜夜的继续守着他,直到自己也终于合上那一双一直注视他的眼,最后死在他的身畔。
她喜欢这样的假设,仿佛她的爱情,是全世界最大的秘密,只有她自己享受着,直至带入坟墓。
所以她不会反抗燕南浔。她不会允许别的什么人破坏了她的世界。